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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殘的劊子手總是出手兩次

Content Format: 
Authors: 
Date recorded: 
2018.03.22
Place recorded: 
Paris

兇殘的劊子總是出手兩次

 

Le bourreau tue toujours deux fois , la seconde fois par l’oublie (Elie Wiesel)

諾貝爾和平獎 Elie Wiesel : 「兇狠的劊子手殺人時總是出手兩次。(第一次用刀奪去對方的生命)第二次用「忘記」使被殺的人完全消失。」

Elie Wiesel是納粹屠殺猶太人時的倖存者,從集中營出來的時候還是個少年人,用一生的精力不停的著作,圍繞在「種族滅絕,大屠殺」的事蹟以及對人類的衝擊和反思。著作等身,獲得各國贈與的各類榮譽勳章,最後獲得諾貝爾和平獎(不是文學獎!)。在領獎時致辭說:「不管世上何時何地有人類受苦受辱,一定要選邊站。保持中立只會助長壓迫者,而不是受害者。」呼籲人類絕對不可以忘記血淋淋的教訓。因為唯有「不忘」才能遏止脫序再度發生。

也因而歐洲國家對「大事件」年年不斷的記念。。

去年(2017)盛大紀念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100週年

今天2018.03.22 比利時全國哀悼2016年的這天恐怖份子在國土上的攻擊。 法國2015年11月13日。

相片:

 

 

聯總負責人會議 日記    2012年3月.22-23日 於韓國總會

21日 冰涼籠罩在大田

下午三點多抵達機場。等六點多抵達的同工一起搭快鐵到大田,十點多到大田教會,也是韓國總會所在地。空氣瀰漫著一股異常的冰涼。

22日 好像有什麼在前頭的陰暗處等著

早禱後用過早餐後,(這是我在大田兩天裡唯一的一餐)08h30開始開會。感覺會議正以異於平常的速度在進行,幾乎可以用「飛奔」來形容,好像有什麼大事在前頭等著。我看看議事本,總共有十六條議案,自思著:如果照這樣的速度下去,豈不是一天或頂多加一個早上就可以開完?

08h30開會前,我找總務趙明洋說幾個與我有關的議題我會錄音。

10h30第二堂,主席林問大家說負責人會可不可錄音?我說在民主國家裡的重要會議不但錄音並且錄影!在會議上所說的都要被神審判,我們光明正大發言,怎會擔心被錄音?何況如果負責人會不安排錄音,就應當准許私人錄音,以免將來失去資料,產生各說各話的現象。經過表決,負責人會自己不錄音,也不允許私人錄音。要我將08h30-10h00的錄音檔刪除,其中有很重要一段質詢財務部部負責車富銘有關「剛果奉獻款」進出帳的對話。

既然決議連我早上的錄音也要刪除,我就說,我自己不會刪除的,請派一人來刪除。經過短暫猶豫,總務趙明洋被指定來親手將存在我電腦上的錄音檔刪除。13h30主席林永基好像有點不安,要求總務再將已經丟到電腦垃圾桶裡的錄音檔再一次的從垃圾桶裡刪除!他們忽略了只要選undo,被刪掉的檔就會復原!

08h30一個案一個案掃過,10h30休息時,總務部發下由常務會提出要處理我的第21號案!我馬上在議案紙上寫下發下來的時間。2012.03.22. 10h30.

下午進入第三案討論:日本聯絡處規章再修訂。我說:這樣修改規章太過草率了。去年這草案在第一次的負責人會才通過也做了修改,結果日本聯絡處對修改部分有意見,在各國代表大會之後的第二次的負責人會議中,負責人會還刻意請日本聯絡處的吳長老來說明,當時馬上修訂,結果今年又要修改!林主席聽了很不高興的回答:哪有!你搞錯了!怎是草率!

然後,突然來個要我措手不及,直接跳要第九案,是我提的:「檢討聯總某號公文的真確性和車南京的錄音」。

討論一陣,林就說要將兩個月前在提案截止之日提出的第九案和今天早上10h30才發下的第21號案合併討論,我說:「怎有處理人事問題是這樣處理的!10h30發下,13h30討論。控告的東西一大堆,中午我沒去吃飯,在看才發下的21號案材料,裡頭謊言、栽贓的東西一大堆,你們又不給我時間去準備資料答辯!怎樣討論?我拒絕參與第21號案的討論。我反對第9號案和第21號案合併。

但主席堅持要將21案併入第9案,並且說了一句讓我心裡發毛至今的話:「第21號案之所以會被提出來是因為第9號案的存在,是昨天常務會才決定提出來的!」。我幾乎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因為沒有錄音,我當場強烈的重複三次這句話,為了使在場的負責人能記住林當時確實說了這樣的話。我說主席這話實在讓人心寒!(若以不加掩飾的黑話來說就是:「你斗膽提第9號案來檢討我的公文和車的錄音,我就回敬你第21號案讓你當不成聯總傳道人!)。

主席雖說是昨天常務會因為我提了第9案所以昨天「才」提出第21號案,但看第21號案所準備的資料,以及會議之後所收集到的資料,包括福清長執會控告我的8頁的「罪狀」總不會是昨天才寄到的吧!根本不可能是昨天臨時起意而準備的!

我說要併案總要先問過提案人吧?林答:不,是由負責人會來決定要不要併案!我說:2011年12月和2012年元月台總三位常務和台總六位長老開有關處理楊昱民議案的座談會,長輩不是建議主席林說:若在韓國負責人會要討論處理楊昱民,因為這是你和楊昱民之間的爭執,所以你須要迴避?林很不耐煩的回答:誰當主席是負責人會來決定!

時候到了

當我聽見主席林永基很不耐煩的說主席不是長輩建議就算而是由聯總負責人會來決定時,我就立刻明白自從2006年底林永基到巴黎放出「聯總會處理楊昱民」的風聲之後,現在「時候到了」!

「時候到了」。在2010.06回台灣大林「軟禁」時,見面就跟中南區的區負責,我笑稱他看守所所長的吳永順傳道說:林要除我,最好的時機是2012年。因為2011年有代表大會,恐怕處理了,代表會質問。2012年沒有。到了2013年召開大會時,也過了一年了,也冷了,所以2012年怎樣處理都會平安無事。這一年,林可以為所欲為。而且2012年也是他當總負責八年的最後一年!當然,我必須強調說這純是我自己在聯總久了的臆測。若臆測與事實巧合,我們也不能隨便說人家心有早有如此預謀。

我見「時候到了」,接下去的討論只是個「形式合法化」的過程,所以就做出如下聲明離開會議場:

1. 聯總處理人事案居然如此草率!10h30發下議案,13h30處理!

2. 控方所陳列的「罪狀」都是白紙黑字的空話滿了虛假又無證據,並且不給辯方絲毫時間去準備材料答辯。

3. 我拒絕參與第21號的討論,也不承認其結果。

發表聲名之後,要求紀錄將我(聯總負責人)的聲明列入會議記錄。柯恆雄,這我年少的摯友,在過去他自己的見證中說過我曾經是他信仰上的偶像,也是因為我一篇除偶像的講章:「摩西擊打磐石兩次救了他。

柯也是我1984年開始思考「『神』必須是絕對聖潔的,撒但是祂的仇敵。所以撒但絕對不可能直接或間接的來自於神、出自於神、或為神所創造。惡絕對是獨立於聖潔的神之外、與神對抗、不為神所用!所以撒但(惡)只能是自存(不直接為神所創也不間接的來自於神的創造),但最終被神所滅,無法永存!」。柯是第一個歡喜聽見這看法的人,他應該很清楚我所講的。只可惜自從他卻到處扭曲我的言論,說我否定神的獨一,傳講二元論..。我注意到這次開會凡談到巴黎教會或是楊昱民的時候,平常寡言的柯恆雄話就多了,且發言的言詞裡總夾帶著「非將巴黎教會和YM碾碎不可」的蕭殺之氣。我數度心痛的打斷他的發言,呼叫他年少時的小名,明知不可為的想喚回他一點點年少時的誠實。

柯恆雄強烈反對我離席,強烈反對將聲明列入記錄。我說,沒關係,我自己會在日記裡列上。就離席,走出會議場到隔壁的辦公室。總務趙明洋(奉命?)將我桌上的物品全帶到辦公室來,很技巧的說「說不定你會用得上」。我笑著跟他說:「小心,我掛在椅背上的衣服說不定也有問題」。於是他轉回再將我掛在椅背上的衣服全拿到辦公室來給我。

絕對不能哭

23日 下午五點多,也是這次聯總負責人會議案討論的最後,主席要西宣梁得仁宣讀他們對21號案的決定。因為還沒收到公文,只能憑記憶記下:

1. 13票贊成 2票反對

2. 從三月24日起停聯總傳道職。停職後加發三個月生活費。

3. 從三月24日起停聯總負責人職。(我問說:根據什麼?)

4. 寫悔過書並承認:

1. 神的獨一和全智全能並徹底從心中除去「撒但自存」的觀念。(我說遵守聯總真理研究會對這一問題的決議。答:不行!)

2. 「說方言是被聖靈充滿的前提」是本會的基本教義。(我說:從沒聽過這樣教義!)

3. 不可對人談論聯總的負面。

4. 要遵守聯總差派。(我說:我何時沒遵守?到中國是我的假期!)

聽完之後,我做出聲明:

我已經說過了,只要基於不實材料而做成公文,我就會說話,不會讓不真留在TJC的史料裡。

1. 我拒絕承認這議題的討論和決議。

2. 我乃福音執事,不會因為不是聯總傳道而不工作,我將繼續的為神國努力,敬請代禱,求神帶領。

3. 為了使聯總回歸到公義和誠實,將利用各種方式在一個控方不得不舉證說明的地方使這議題再被提出來討論(然看剛剛你們的舉證,哪一項是真的?)

4. 生命(生活)誠可貴,榮譽價更高。我必須為護衛我信仰上的榮譽而做出心痛的決定。我將一切交託給主,但也不得不上訴凱薩。其所產生的任何後果求神憐憫。

5. 將在瞭解之後,以公司法請求精神賠償和被公司同事謊言中傷的損失。

6. 求神憐憫我們每個人。

我絕對不能哭,因為我知道靠著神在非洲痛揍撒但,如今撒但卻冷不防的反手打過來,我絕對不能哭,因為一哭,就輸了。撒但將哈哈大笑。所以我很堅定且滿心平靜安穩的讀完聲明就離開會議場,打包到外頭旅館過夜。通知苑芬。請苑芬通知家人我被停職了。感謝主,苑芬很堅定,在電話中告訴我:「我最擔心你為了生活而讓步!」我說:「如果我為了生活而讓步,我就不是妳所認識的先生了,不是嗎?」。感謝主。

***

Elie Wiesel不斷的寫,不停的呼籲,不是因為他受害很深要求平反。不,正好相反!他一生獲得榮譽無數,心靈和生活一無所缺。但他明白能夠像他如此親身經歷人性惡極的扭曲和殘暴而不死並且願意不停回憶持續說話的人不多。他必須從文化,歷史,文學,信仰,哲學等各方面去檢討原因,去喚起良知,去根除邪惡。

「不管世上何時何地有人類受苦受辱,一定要選邊站。保持中立只會助長壓迫者,而不是受害者。」

人當記住:唯有「不忘」才能遏止人類脫序的行為再度發生。

有關Elie Wiese的簡介 :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5%9F%83%E5%88%A9%C2%B7%E7%BB%B4%E7%91%9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