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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宗教完全失去位子的「瘟疫」

一次宗教完全失去位子的「瘟疫」

Covid-19是人類百年以來所面對最棘手的大流行病毒。
只要重症人數超過了該國不斷擴建的「生命搶救」床位數,就足以壓垮醫療體系,造成人民的恐慌。相反的,凡能充分守住床位數的國家,就能平靜以對。

這大流行病如同一道龍捲風,分成風力不等的兩股,一從東到西的掃過,另一從北半球經過赤道到達南半球,然後再緩緩的從西回到東。足跡所到之處,縱使在同一個國家裡,也會留下不均衡的重災和輕災區。全球1/3以上的人,每天不安的盯著它行進的路線和速度,同時傾全力的搶救陷在暴風眼裡的人命。

各國的醫療體系成了能否戰勝大流行病的關鍵。
為了平息疫情,至今沒有一個宗教起來呼籲全球民眾必須向神悔改。
雖然有一些宗教人士關起門來,對內向眾信徒警告Covid-19是神懲罰世人的「瘟疫」!然而當聚會場所的大門打開之後,這些宗教人士立即自我解除「神代言人」的角色,完全噤聲。

Covid-19成了人類有史以來,第一次,第一次,宗教完全沒有發言和插足餘地的「瘟疫」!

僅有天主教教宗公開宣稱:「我向神祈求了。」
可是教宗的宣稱,有誰感動?有誰理會?一波又一波不分有神或無神論者,東方或西方各行各業的退休人員,義無反顧投入抗疫的行動,把教宗宣稱的獨白掩沒了。

來自非洲貝林的祝禱 兼談 新酒與舊思維

來自非洲貝林的祝禱
兼談 新酒與舊思維

發現嗎?在信仰的土地上,荊棘裡總會長出特別美麗的百合花(歌2:2)。

本來就不健壯的非洲貝林Benin教會,2012年3月之後大遭惡者心靈迫害及身體攻擊,導致2016年兩位年輕貝林姊妹在會堂裡聚會時被暴打到遍體是傷。讀完傳來的信息,凝視姊妹被暴打的相片,看完醫院驗傷的證明,心疼不已,進到內室思想為何神家裡暴力會這般橫行?莫非神的榮耀已經離開(cf. 結8:6)?

寫信去安慰她們,打電話去告訴她們,不要因為惡人的惡而讓自己也成為惡人;不要以惡報惡,也不要在禱告中祈求或等待神痛打對方,替她們伸冤(文義:復仇Vengeance)。

替萬民伸冤是公義的神自己主動會做的事,我們不能這樣祈求也不應該這樣等待。畢竟,倘若神真要在今生就替我們出手復仇,對方誰能站立得住?

想想曾經褻瀆神,逼迫主,抓拿信主之人到死地的保羅,尚且可以得救恩,更何況「僅僅」打傷我們皮肉的惡人?我們要他們遭受什麼樣的報應?難道僕人比主人更不可被欺淩麼?… 苦口婆心,直到她們來信說「好,我懂」,才得安慰。

春天明媚陽光 從禁閉屋裡照耀出來

春天明媚陽光 從禁閉屋裡照耀出來

法國示威抗議超過一年的黃背心Gilet Jaune和去年底反對退休制度改革而發動一連串罷工的工會一定非常嫉妒:不管他們費多少力氣動員罷駛公共交通,意圖將上班族關在家裡以便癱瘓經濟迫使政府讓步,都沒成功。誰知一批來自遠方的無形病毒,三兩下就將法國絕大部分的工人全關到屋子裡去了,全國經濟近乎停擺!

Covid-19病毒不止驅使人回家,更要人窩在家裡。
最甜蜜的家同時也成了病毒將人軟禁的禁閉屋。

每天早出晚歸為生活忙碌的人,終於可以和全家人一天二十四小時,一星期七天無間斷的在一起過日子,沐浴在擁有一個完整家的美好裡。又因為看不見的病毒在門口虎視眈眈,屋內人更天天與父神做親密的低語,加添心靈的平靜和力量。

這下子輪到傳道人要嫉妒了:講台上數十年的大聲疾呼和每星期的禁食禱告,迷羊歸來的效果非常有限,哪知Covid-19三兩下就將所有外宿的羊趕進神的羊圈裡。

禁閉的日子一天一天過。逐漸地,神奇地,起了變化。雖然外頭仍然籠罩在病毒的冬冷,春天的暖陽卻慢慢的在屋子裡昇起,將金黃的陽光撒落在屋子裡的每一個角落,處處感受到主恩的浩大以及家人彼此間的愛意和溫情。

我因為屬於病毒攻擊的高危險群,別人軟禁,我則被苑芬和兒子嚴嚴的關閉在家,連門都不可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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