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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教會高牆倒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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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生常問我:「你們的教會對當前的政治有何看法?大家是否重視基督徒如何置身當今社會的問題」?我搖搖頭不知如何回答,但心中想著大家吵「真理」都吵不完了,怎會重視置身當前社會問題的討論?今天在和不流看到「來去監獄傳福音」的消息,雖然我沒參與這活動,但一股暖流浸潤了我的心,心裡默默的禱告神,求祂激勵大家往前走,如啟動的火車,沒任何阻力能攔阻它的前進,也求主鼓舞大家在這個「真理」晦暗不清的時期,努力將理論轉為行動力,走進社會為主發光,如同德雷沙修女說:「讓教會高牆倒下來,走進社會•••••」。

 
一九四八年,德蕾莎修女離開了她住了二十多年的修道院,她脫下了 那套修女道袍,換上了一件像印度農婦穿的白色衣服,  從此她要走出了高牆,結束那日復一日禱告讀經唱詩的安定生活,而選擇走入一個貧窮、髒亂 的悲慘環境,街上有人赤身露體、無人理睬的躺在地上,有人的臂膀被老鼠咬掉一大片,下身幾乎被蟲吃掉,她無法置身度外的伸手援手••••。
 
德蕾莎修女常常強調耶穌在十字架上臨死的一句話“我渴”,所謂 “渴”不僅是需要屬於物質的水喝,而且也代表人們心靈受苦時渴望來自人類的關懷與愛。但今天漠不關心好像已成為全世界人類的共同特徵,人們已見不到別人的飢渴,大部分的基督徒也只冀覦神的恩典。
 
 我開始思考我自己的信仰,沒錯!我生活在神的恩典中,但是否太滿足於高牆內的舒適生活?每個安息日在教會快樂的唱詩、禱告、聽道理,而將別人的愁苦推到高牆之外,好像這些人間疾苦不存在般,只要自己過著舒適的日子,儘管每秒鐘都有人因缺乏糧食而餓死,我們仍可心安理得的大吃大喝,並冷漠的說:「誰叫他們不結育?誰叫他們發動戰爭?」。
 
我沒德雷莎修女的胸懷,因她常說:「我們應該幫助印度教徒,成為更好的印度教徒,回教徒成為更好的回教徒,天主教徒成為更好的天主教徒」。但我倒覺得當我們傳福音時,不應單單以帶人進教會為目標,而更要積極的讓人看出基督徒在世界上的角色,做一個撫平社會傷口、作一個在家庭、周圍顯出基督芬芳的人,試想神要我們向周圍的人作什麼?試想教會如何能使神得榮耀?而不是計算業績般的計算帶人信主的人數,也許我們無法馬上帶人進入教會,那又何妨?至少我們已嘗試作世上的鹽,世上的光,我相信今天如果我們能帶一個人信主,我們必須感謝在我們之前無數的基督徒的努力付出,也必須感謝許多基督徒累積了許多善行,讓我們能較輕易的將福音傳揚。
 
 
美國的南北戰爭後,基督教始終強調林肯總統的解放大業,但如果沒有同為基督徒的南方將領李羅拔力排眾議,毅然地選擇投降,停止了這場兄弟互相殘殺的場面,南北戰爭的結果可能會陷入更可怕的深淵。但戰爭所產生的仇恨,卻不因為戰爭結束而跟著結束,許多歷史學家認為,美國在南北戰爭之後的關鍵時刻上,教會在弭平戰爭的傷害上產生極大的影響力,據一位基督教牧師的陳述,美國歷史教科書中記載:「神在美國南方的軍隊興起了一次屬靈的復興,讓軍隊裡的基督徒超越了南北的對立,發揮醫治傷口、堵住破口的重要工作」。
 
我相信這所謂「屬靈的復興」必是以愛為基礎的力量,因為只有愛能溶化彼此的對立,只有愛能改變我們既有的成見,只有愛能讓我們放下屠刀••••。

去年自從我母親重病住院後,我們這些為人子女的家庭都承受著巨大的壓力,我們都愛我們的母親,我們不願將她送到安養院,但同時我們也不得不承認大家有很深的無力感。記得去年她在長老教會的好友打電話來告訴我:「妳媽媽如果能復原,妳們全家一定都會因此信耶穌,上帝會多很多孩子」。我聽信了她的話,開始寄望母親能奇蹟式的復原,讓我的家人因為看見奇蹟而相信耶穌,但一年下來我發現我錯了,雖然母親真的奇蹟式的恢復許多,但奇蹟並沒讓家中的我們緊緊連接在一起,我甚至開始如此禱告:「主啊!感謝祢將母親救回來了,可是眼前的路要如何往前行?如果我們無法克服困難,我們如何能因母親的復原而讚美祢?」。經過不斷的禱告與省思,最後我發現只有愛與不斷的替別人設想才能將這個家修復完全,甚至母親能否完全復原已不是那麼重要,因為如果我真相信主耶穌讓母親存留乃是為家人信主作見證,那麼「顯明耶穌的愛」甚至比母親復原的奇蹟更重要。我是家中第一個基督徒,我也明白自己擔負「顯明耶穌的愛」的重責大任,我必須讓大家看到耶穌的愛,而不僅僅是祂的權能,因為只有愛能讓這個家不再搖搖欲墜,只有愛才能讓我們因母親的復原而感恩,只有愛才能讓我們不將照顧母親之事視為沈重負擔,只有愛讓我們不孤單,只有愛讓我們走進耶穌。

 
「來去監獄傳福音」活動,巴黎真耶穌教會楊昱民傳道以「自由」為主題和大家分享自由的真諦,楊傳道說:「真正的自由不是用牆裡牆外來區隔,而是在於人的內心是否摒除了捆綁心靈的惡毒,代之讓真、善、美充滿心懷,且因接受了主耶穌基督,從此以無比的生命力,藉由全然的信心,恆切的盼望和永不止息的愛去行動。能如此去行的人,沒有任何枷鎖能夠拘禁他!」。
 
監獄的牆和德雷莎修女所言教堂的牆有何區別?前者讓人的行動受限制,後者讓神的力量受侷限,當真、善、美的福音進入監獄的圍牆,人們心靈的自由豈是圍牆所能困鎖?若我們真要將耶穌真、善、美的福音向教堂外的貧苦窮疾人散播,我們豈能不學習耶穌走出教會圍牆,進而走遍各城各鄉,如馬可福音1章記載:痳瘋病人一見到耶穌就說:「你若肯,必能叫我潔淨了。」接下來「耶穌動了慈心」,然後「伸手摸他」,「他就得潔淨了」。耶穌動了慈心,伸手摸他,不只是醫治了他的身體,同時也醫治了他那長久處於黑暗,無人關懷的破碎心靈,因「伸手摸他」對麻瘋病人所代表的不單是被憐憫,同時也是被接納,這對一個長期被隔離、被排斥的人無疑是是黑暗生命中的亮光。今天我們傳福音需要效法耶穌「動了慈心」,然後「伸手摸他」,雖然醫治身體疾病的權柄不在我們,但我們心中的善意必能讓很多人願意歸向神。
 
我期望有一天我們不再以「真耶穌教會有聖靈作為得救的憑據」作為傳福音的口號,相反的卻以「真耶穌教會有愛心」成為吸引人信耶穌的最大主因,我也相信只有經過這個神所喜悅的過程,不斷的憐憫、不斷的付出,我們才能進入真正的永生國度。